從旁人的角度看去,就是一對鴛鴦正溫情,扶樂佯裝合眸,似乎沉浸其中。
半晌,扶樂終于將人松開,越川只覺得受了欺負,不滿的撇唇,“你欺負我!”
“怎,怎么了……”收到扶樂看來的眼神,越川心頭一虛,慫道。
膽子真小,這點倒是醉不醉酒都沒變化。
扶樂輕笑,“想知道怎么了?”
越川愣愣地聽著,也不知懂沒懂,便見她面色帶懵地點頭。
扶樂心覺好笑,卻也沒多說,便帶她出了房間。
窗戶對著的那片土地上睡倒了一個黑衣人。
“他怎么了?”越川面露疑色,正想靠近,卻被扶樂扯住。
他面色微冷,嘴角卻帶著一絲笑意,“只是睡著了,你進去休息,我將他安置好便來找你。”
越川此刻倒是難得乖巧,聽話的回了房間。
待她離開,扶樂面色陰冷,將那人領口翻開,除了刺身,還有一枚小小的銀針。
果真是仇家尋仇,看來那酒是為了讓他喝醉以至于沒有反抗能力。
只是可惜了……
方才他佯裝與越川親近,實則是趁這人準備飛身離開時,以淬毒銀針殺人。
他冷哼一聲,從袖中掏出一些化尸粉撒在那具尸體上,見痕跡徹底消失,這才折身離去。
扶樂本打算回屋便休息,不過倒也是他小看了醉酒后人的破壞力。
越川雖然聽話回屋,但見他回來便又開始耍酒瘋。
抱著他又一次哭過之后立馬又精神了許多,開始滿院子的瞎跑,一會兒說要蕩秋千,一會要爬樹,看著院子里的那口井甚至要跳下去,若不是扶樂死死抱住她,這人怕是早已沉在井低了。
“你消停一些吧,再這樣整個府都知道你醉成這副模樣了!”他無奈的大喊,可并沒有制止住越川躁動的心。
一直到三更半夜,越川才總算是睡下了。
扶樂緊鎖的眉頭就沒有松過,他嘆了口氣,想著今夜事情的開端,心有余悸,趁著天還沒亮,越川又睡死了,便寫了封信,信中寫到暫時中斷來往,以免被察覺。
這封信很快送到了扶芷的手上。
扶著拿著信,原先欣喜的以為這是扶樂送來噓寒問暖關切她的信,卻不想是為了這等子事。
她頓時不悅的臉黑了一個度,甚至有些吃醋,氣得一拍桌子茶盞都在桌上打了個滾兒,掉下桌去灑了一地的茶水。
“什么唯恐被發現,怕是覺得我打擾了你什么好事吧!”
她冷哼著,正逢這時仆人道:“小姐,有人求見。”
還正愁有氣沒處發,就有人來了。
扶芷滿臉黑沉沉的,讓仆人把人放下來,她揚著下巴望著面前的人,“有什么要緊事,竟讓你們煩到本小姐跟前了!”
前來的扶家人雖然懼怕扶芷,卻又為著姐妹心憂,干脆跪了下來,求她告知姐妹的下落。
扶芷冷笑一聲,正巧順理成章的把氣撒在了他們的身上。
一通胡亂的傲罵,全是撿了難聽的去說,半點也不顧里子面子,把人罵得滿臉煞白,氣得咬牙切齒才肯罷休。
而另一頭,很快也天也亮了。
越川這一睡就睡到了午后,她睜開眼睛又是一陣酸痛,這次還不止頭沉沉的,身體也難受的緊,就像是昨夜她做了什么大動作似的。
這讓她瞬間清醒起來,抓住自己的衣裳,確定并沒有其他痕跡之后才稍稍松了口氣。
而此時扶樂正從外頭進來,見她醒了,輕聲道:“身體可還有不適。”
越川幽幽的望著他,“只是有些酸痛,覺著昨夜好像我做了些什么似的,不知我醉了之后是何情景?”
扶樂見她這樣子,便知她昨夜醉得太狠,甚至不記得許多事了。
他頓時玩心大起,有意要逗她,于是也放下了手中的清粥,坐到了床邊,“你覺著發生了什么?”
越川只是想問他,她有沒有醉了之后做出什么越矩之事。
豈料扶樂忽然傾身,而且越靠越近。
她瞪了一眼過去,“昨夜是你一直守在我邊上的?”
“這是自然的,我即便是想叫人進來伺候,你也是不愿的。”越川這般說道,雙手壓在扶樂兩側,身體低下,“畢竟昨夜你便是這般對我的。”
越川愣住了。
扶樂便借著這個空檔將她壓在床上,手扯著她的腰帶,“你昨夜一直想這般對我。”
隨后手一扯,越川穿的外衣便松垮下來。
越川慌的,想掙扎卻被扶樂壓得死死的。
扶樂一手壓制住她,另一只手扯開她的外衣,潔白的中衣暴露出來,越川臉頓時羞紅,腳上一個用力,膝蓋頂到了扶樂的肚子。
扶樂悶哼一聲。
越川借著這個空擋推開他,隨后狠狠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
這一巴掌又是羞又是怒,當然也徹底把扶樂打醒了。
扶樂揉了揉眉心,直起身子。
他見越川發鬢凌亂,衣衫不整,脖頸和鎖骨的白皙皮膚因糾纏也染上了淡淡的粉紅,頓時喉嚨一緊,忽然覺著一股燥熱由頭頂引到身下。
這感覺他明白是什么,頓時臉色一變,“你歇著吧,我喚人準備早膳。”
說罷便迅速推門出了房間。
侍女送來了膳食,還有解酒湯。
越川滿臉的菜色,因著臉色不好,讓侍女們不敢靠近,生怕惹了主子生氣。
越川倒算是脾氣好的,至始至終也未責怪旁人半句,只是肉眼能看出的心情不好。
她說是去散心,到院子里轉了幾圈,然而這走走那走走,臉色更加的難看。
此時又是侍從過來行禮,道:“殿下,皇子妃請您去用膳。”
越川聽見皇子妃這三個字聯想到扶樂與他那幾日發生的種種,臉又黑了一個度。
“不去。”他毫不猶豫的拒絕后折回了書房,道:“誰也不準來打擾。”
侍從們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去觸他的眉頭,就連晚膳都是侍女端著侯在門口,唯有越川親自喊了才敢進屋。
另一頭的扶樂在請越川過去用膳被拒之后,就隱隱覺得事情不對,如今又聽仆人們說殿下把自己關在書房里一天了,越發心急,思前想后親自拿了小點心,到書房外叩門,“殿下,可否讓臣妾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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