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伊人愣在原地,怎么都想不通,顧尋謹這是怎么了。
“離任非晚遠點,不然就自己回你爸那里去。”顧尋謹說完就上了樓。
等顧伊人反應過來,顧尋謹已經進了房間,她站在門口不敢敲門。
顧伊人只得站在門口說:“顧尋謹,你不要騙自己了,你現在還愛她,我知道的。”
顧尋謹站在門口一言不發。
顧伊人還在外面大喊大叫。
顧尋謹開了門,瘆人的雙眸嚇得顧伊人后退了兩步。
她結巴的說完后面的話,此外就不敢再說一句。
她知道顧尋謹現在是真的生氣了。
“顧伊人,以后不準提起那個女人。”顧尋謹的聲音像是冰棱一般,直戳顧伊人的心頭,嚇得她不敢在多說一句。
“她已經死了。”顧尋謹再一次開口。
顧伊人不敢反駁,也只能低著頭默默的聽著。
平時她怎么鬧顧尋謹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現在他正的生起氣來,她連喘氣都怕惹到他。
顧尋謹見她怕了這才關上門,他不想一直從她口中聽到曾經的他有多么愚蠢。
顧伊人見門被關上,長舒了一口氣,顧尋謹生起氣來的樣子太可怕的。
就像是猛獸在盯著你一般,那種心臟被他捏在手里窒息一般的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
當年到底是發生了什么,才會讓顧尋謹連提起她都不愿,甚至是說出她已經死了這么殘忍的話。
任非晚看著窗臺上被風吹起的花朵,洋甘菊不怎么好看,相反還想是田間地頭隨意就能找到的雜草。
可是那個人卻是很喜歡,她不喜歡玫瑰,不喜歡百合,不喜歡一切艷麗芬芳的花朵,偏偏就愛上了著如同雜草一樣的花。
“今天是你的忌日,還是沒有辦法去看你。”任非晚看著天空,江城是座大城市,夜空中從來就沒有過閃爍的星。
不過此時她在抬頭的時候卻想到了顧尋謹的眼睛,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顧尋謹看向她時的眼睛都像是盛著星辰一般。
怎么會有人有這么好的演技,就是不愛,也能夠露出如此深情的目光。
任非晚突然對這個顧尋謹上了心。
明知道那個男人是對她別有用心,她還是忍不住想起,
果然好看的東西,真就是讓人明知道要遠離,還是忍不住癡迷。
手機里出現一條短信,是昨天晚上那個陌生號碼發過來的,是顧尋謹的號碼。
他說明天要來接任非晚上班,這么快就得知她去任家上班的消息。
有免費的車坐,任非晚自然不會拒絕。
這里是別墅區,不好打車,上次去任家老宅,她走了十幾分鐘才打到一輛車。
那還是她用手機約來的車。
以她現在的經濟實力,買車不現實,任浩中更加不會給她配車。
任非晚回了一個好后將顧尋謹的號碼存了起來。
任家是靠著房地產發家的,這兩年轉型做了電商,小一輩的還朝著互聯網方向邁進。
不過大多數產業還是在房地產這方面。
任浩中不受任老爺子的寵愛,分的公司是做珠寶的,當年的余家也是做珠寶發家的。
雖然任家的公司有著珠寶基礎,但現在用的是余家當初創下的品牌璀璨。
余怡在世的時候,璀璨可是成為了國內第一的珠寶品牌。
不過這個第一也沒有維持多久,在余怡去世后就被后起來的幾家品牌給超越了。
不過璀璨的名聲在珠寶界還是有點地位的。
就是用著前人打下來的基礎,任浩中的幾家公司才勉強撐到了現在。
靠著老婆還這么囂張,這任浩中可真夠沒臉沒皮的。
任非晴不知道是從哪里知道今天顧尋謹要來,早早的起來打扮得特別好看,穿得就像是要去參加紅地毯一樣。
等任非晚下樓的時候,她早就站在門口墊著腳尖一個朝著遠處看去。
活脫脫一副等著丈夫下班的模樣。
任浩中已經去上班了,林雅麗也約了富太太去打麻將,家里就只剩下任非晚和任非晴兩個人。
任非晚坐下悠閑的吃著早餐,任非晴見等不到人,自己肚子也有那么幾分餓了,便坐下準備吃飯。
沒想到,她屁股剛坐下,任非晚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顧尋謹到了。
任非晚讓他等一會,慢悠悠的吃完早餐就上了樓。
任非晴卻跑出去準備和顧尋謹搭訕。
等任非晚收拾好出門,任非晴在車邊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說著話,顧尋謹連車窗都沒有開過。
見到任非晚出來,他下了車開了副駕駛的門。
“顧先生,我今天也要去公司,你能送我嗎?”任非晴說著就想往車里鉆。
顧尋謹先一步將任非晚拉入車中,替她系好安全帶,上車。
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任非晴。
“顧先生,你這也太不給我妹妹面子了吧。”任非晚開口,語氣里滿是愉悅,一點都不像是真的在責怪顧尋謹。
“我的面子只會給你一個人。”顧尋謹開口。
任非晚笑了笑沉默的看著車外,這顧尋謹是那里學的,滿嘴的土味情話,雖然土,但聽著還挺順耳的。
快到璀璨的時候,隔了一條街任非晚就讓顧尋謹停車,她還不想第一天上班就如此高調。
顧尋謹的車可是限量版,國內就這么一輛。
顧尋謹停車,給任非晚開了車門,小心地護著她的頭。
人群中出現一陣騷亂,任非晚朝著人群看去,是一個瘋女人在亂潑東西。
看見漂亮的女人就朝著她的臉上胡亂潑東西。
不過潑的應該是水一類的東西,那些女孩被潑了后,只是擦著臉上的水罵她神經病。
任非晚沒有再看,朝著寫字樓走去,今天是第一天上班她可不能遲到了。
顧尋謹突然喊了一聲小心,任非晚下意識回頭,被瘋女人潑了一臉的水。
她忽然感覺炸裂一般的疼痛襲來,臉上就像是被人用刀子割一般的疼。
來不及想其他的,她趕緊捂住臉。
此時她才反應過來,那水不是普通的水。
那水應該是特殊的液體,專門用來洗她臉上易容藥水的。
潑在別人臉上同水沒什么兩樣,可潑在他們這種易容人的臉上,就會快速的溶解他們臉上的易容藥水。
那個瘋女人撲上來撕扯著任非晚的衣服,頭發。
但是此時的任非晚根本就無暇顧及這些,她的臉炸裂一般的疼,一些紅色的藥水流了出來。
那個女人一直扯著任非晚的手,任非晚只能護著臉任由她撕扯著。
瘋女人力氣極大,在她的撕扯下,任非晚的臉顯露在了眾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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