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昏暗,窗外大雨滂沱。
女人靜坐在鋼琴前彈著并不明朗的曲調。
忽然,腰間的浴袍一松,一雙掌紋粗糙的手/撫了進去。
女人蹙眉,正欲反抗,卻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抱在了腿上。
“瘦了。”
看似一句關心的話,女人卻苦澀地扯了扯唇角。
未來得及平復呼吸,身/下的疼痛讓她差點兒昏死過去。
她攥緊拳,惱道:“江源生,你整天除了做做做,之外還想些什么!”
回應她的,是一記冷笑。
“段兮媛,別忘了你的身份。”
“繼續彈。”男人命令道。
雨勢漸大,琴聲隨著男人的動作愈演愈烈,段兮媛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像是要破碎一般。
…
段兮媛猛地從辦公桌旁的座椅上醒來,翻手碰倒了身旁的咖啡。
她撫著劇烈跳動的胸膛,發現自己已經出了一身冷汗。
真是該死,那件事都已經結束三年了,她也出國躲了三年,竟然還是會夢到他……
難道是因為自己三年來初次回來的原因嗎?
助理被這番動靜嚇了一跳,連忙抽了幾張紙巾給她:“兮媛姐,那個,顧總已經到了,在206包房。”
段兮媛遲疑片刻,緩緩點了下頭,現在的她已經不是從前為了家庭利益出賣自己婚姻的女人,她現在,已經靠著自己的能力成為了知名設計師。
見她這幅樣子,助理擔憂問:“兮媛姐,你哪里不舒服嗎?”
“沒事,你先去忙吧,我馬上過去。”邊說,她對著鏡子抿了抿正紅色唇釉,瞬間臉上的疲憊一掃而空。
在服務生的引領下,段兮媛打開包房門,正見一個男人坐在沙發中央,翹著二郎腿,一身名牌,但也遮不住從骨子里透出來的貴渣子氣。
她擠了個笑容坐在男人對面,“顧少,讓您久等了。”
男人聽到這時,挑了下眉,隨即目光在她身上轉了一圈兒,意味不明。
“你是江源生前妻?”
段兮媛身形微滯,她警惕地看向面前的男人,臉上的笑也隨之僵住。
這件事放在圈內也沒有多少人知道。
這個人...
一時間摸不清對方說這句話的意圖。
顧城笑著倒了杯酒,漫不經心道:“沒事,我就是隨便問問。我很忙,只給你三分鐘時間。”
男人語調里帶著些戲謔,段兮媛竭力想要維持住臉上的平靜,可藏在桌下的手還是控制不住的動了下。
顧城這個人惡名在外,好/色好錢,也是豪門子弟里出了名兒的刺頭。如果不是這批瓷器當年母親抵押在顧家,她絕不會去沾這盆臟水,可這是母親的東西,她必須要拿回來!
“是這樣的顧先生,我剛剛回國,身上沒有什么錢。這張卡里有五十萬,剩下的錢,我想用我的設計稿來消。”
她說著,將東西拿出來。
男人掃了眼,嗤笑一聲,道:“段小姐我也就直說了,現在這批瓷器市值兩千萬,我顧城的規矩就在這,除了人民幣,其他的在我這里都是一堆廢紙。不過...”男人有意停頓了下,他再次看了眼段兮媛。
眼中充斥著直白的意味。
這個女人稍微調教一下,假以時日是個好貨色。
他這樣想著,起身走到段兮媛的身后,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像是在把玩一塊東西般用力揉了下。
“只要你和我睡一晚,除了這些破罐子,豪車還是房子都隨你。”
段兮媛警鈴大作,當即站起身,“顧先生!您說笑了!”
“怎么能說笑了?前陣子江家那邊打了我手底下的人,正愁沒地方還,你不是他前妻?那小爺我就玩玩他的前老婆是個什么滋味,放心,我不介意你是個二手貨。”說完,顧城側頭欲要吻下來,她眼疾手快,隨手拿起一只酒瓶往男人后背摔過去。
一聲悶響,顧城被砸的一口氣提不上來,段兮媛借著空檔奪門而逃。
會館走廊錯綜復雜,加上她對這里不熟,一個轉角,和追上來的顧城碰了個正著。
“還敢砸我,臭b子今天我就讓你死在床上!”男人幾乎咬牙切齒地吼了聲,抓著她的頭發將人往回拖。
“滾啊——滾!”
“救命啊!你別碰我!”
段兮媛不甘示弱,拿著一切可以擊打的東西朝男人頭上扔過去。
衣領被撕碎的那一刻,忽然面前閃過一道人影,正準備對她施/暴的男人發出一聲慘叫,緊接著鮮血如注地噴了出來。
緊接著,便轟然倒地。
看到這一幕,段兮媛有些劫后余生的腿軟。
但當視線看向一步之遙的男人時。
卻險些跪了下去。
“段兮媛,好久不見。”
枯葉蝶說:
暫無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