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大花更是跪在地上哀求道:“縣太爺,我求求您高抬貴手,饒了晴兒吧,她今年不過才十六歲,還什么都不懂的,若是做錯了什么,我替她受罰。”
“還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呀!”見到蘇家夫妻如此樣子,一旁的村長陰陽怪氣的說道:“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呢?要是當(dāng)初你夫妻二人將她管教嚴(yán)厲一些,又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丑事來。”
“村長,您能不能和縣太爺講講情,這孩子到底犯了什么過錯,請您把她交給我,我?guī)Щ丶胰ズ煤媒逃?xùn)不讓她再犯,畢竟是一個姑娘家就這樣跪在縣衙里實在是不好看。”蘇青山也在一邊弓著腰,賠著笑臉,這里面的人也就是村長他還能同他說上一點話。
“孫秀才狀告你的女兒勾引他,說愿意做妾,可人家孫秀才當(dāng)真了,你女兒卻又不愿意了,如此言而無信,豈不是在戲耍人嗎?”村長別開視線,不愿看蘇青山對自己低聲下氣的模樣。
蘇晴道,“我說了,我從未跟孫秀才說過要做他妾室,我之所以去孫家,是因為孫家欠了我爹的銀子,不想竟叫孫秀才誤會了。”
此刻的蘇晴很是頭大,原主惹來那么大的麻煩,讓她來承擔(dān),雖然她心里明鏡似的知道原主確實是做過這樣的事,可她絕對不會承認(rèn)。
“爹,你和縣太爺說說,這孫家到底有沒有欠咱們家的銀子?”蘇晴轉(zhuǎn)過頭,緊盯著蘇青山問道。
本來孫邵俊欠銀子的事,蘇青山都已經(jīng)放棄要了,如今見女兒一雙眼眸暗示性的盯著自己,他仿佛鼓足了一輩子的勇氣說道:“縣太爺,我丫頭說的不錯,之前我給孫家做木匠活計,孫家確實欠了我銀子沒有給。”
“蘇青山,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喲,你說我欠你做工的銀子你有欠條嗎?”孫邵俊冷笑一聲問道。
“這……我當(dāng)時是想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更何況孫秀才也是咱們村里上得了臺面的人家,當(dāng)時做完工,孫家說晚幾天給我也就信了,所以不曾立下欠條。”蘇青山越說聲音越低,他似乎也感覺到自己這件事做的有些欠妥了。
“你也說了,我孫家在整個村里也是算得上有頭面的人物,怎么可能欠你們小門小戶的幾兩碎銀子不還你,這簡直就是紅口白牙的誣陷!”
孫邵俊憤憤然說完,又躬身向縣太爺?shù)溃骸翱h太爺,這蘇青山父女簡直就是在胡說八道,他確實在我們家做活不假,可是做活完畢的那一天,我已經(jīng)把銀錢給他結(jié)清了,不欠他們蘇家半文錢!”
“孫秀才,咱們說話可得憑良心呢,你到底欠不欠我家銀子你心里是一清二楚的,若是我相公撒謊,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若是心里沒愧那也請你發(fā)個誓看看!”葉大花在一旁急了,護(hù)女的沖動讓原本十分懦弱的她,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勇氣沖著孫邵俊大吼道。
“是啊,孫秀才你敢發(fā)誓嗎?其實你也不用發(fā)太重的誓,只要你敢說你不欠我爹一文錢,如果撒謊就斷子絕孫就行了!”蘇晴抬起頭緊盯著孫邵俊大聲說道。
蘇晴的這一番話,仿佛直扎到了孫邵俊、孫母還有方秀娥的軟肋上,尤其是對于方秀娥來說,一個女人過門三年不曾懷孕,她心里的危機(jī)感更是與日俱增。
“大人,您看了這個賤丫頭一出口就詛咒我們家斷子絕孫,你可要為我們孫家做主呀!”孫母氣的臉色大變,當(dāng)即就坐在地上拍起腿又哭又喊起來。
“娘,你這是做什么?趕快起來吧。”方秀娥在一旁有些掛不住臉,趕緊就想把地上的孫母扶起來。
沒想到孫母一看到方秀娥心中的怨氣就更大了,“你躲開,我不用你扶,都怨你這個不下蛋的母雞,到了我們家三年多,別說男丁了,就是個丫頭片子也沒生出來半個,如今倒讓我這個老太婆受這個賤丫頭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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