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rley,有沒有想我啊?!”墨茹晗剛離開幼兒園就接到了一個長途電話。
“抱歉,還真沒有。”她一聽對面的聲音就知道本尊是誰了。不是那個幼稚鬼還能有誰這么打電話?
“你這樣說讓我有些傷心。”墨茹晗聽了有些無奈。
這個男人是她在美國那邊的設計學院認識的一個學長,比她大一屆,他們兩個年齡差不多,所以他們相處的很融洽。
他是個混血兒,母親也是A市人,因為父親是外國人,所以這些年一直都在美國生活。
“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看來你在你的故鄉生活的很好。以至于你都快忘了我。”
“怎么會忘了你呢,只不過這么多年沒有回來了,這里確實變了很多。”
“那么我有沒有這個榮幸去參觀一下你的故鄉呢?”
“隨時歡迎”。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掛完電話墨茹晗就離開了幼兒園。
墨茹晗就近打了車去往言老太太約定的地點,但是越走她越覺得奇怪,為什么周邊的城市都變成了樹林,成片成片的樹林往后倒,如果她沒有看導航的話,肯定以為司機開錯地方了。
車開了將近四個小時才到目的地,墨茹晗昨天晚上過于擔心孩子上學的問題了,今天早上又起那么早送兒子上學,所以她無聊的在車上睡著了。
她的心也是大,要是司機不是一個好人的話,那她現在早被賣了。
“姑娘,到了。”
“哦……到了”。
墨茹晗連忙付了錢下車。
她一下車就被面前的景象給驚艷到了。
別墅總體來說和童話故事里的城堡差不多,一共有三層,最下面的那一層有一個超大的門,門的上面是好幾個窗戶,應該是房間,再往上是一個超大的涼亭。
進門之后,里面的場景又是另一番景象。
墨茹晗進來的時候用自己的余光瞄到,這個別墅里有很多的豪華配置,法國藝廊里面的茶具,美國展覽會上天價的花瓶……這里的一切東西都非常的昂貴,可以說你拿走一件東西,你就可以半輩子吃穿不愁了。
墨茹晗也是個懂欣賞的人,這些東西她都有在那些展覽上看到過,所以也不稀奇,只是它們一起出現在這里,墨茹晗不免有些驚訝。
但是這些擺件恰恰說明了這間別墅的主人很有眼光,也很愛收藏。
“你好,我們老夫人正在洗漱,請您稍等一下。”
“謝謝。”
女傭把她引到沙發那里就去忙自己的事了,這里的所有人都受過良好的培訓,沒有因為她的到來影響到自己的工作。
墨茹晗沒有東張西望,端正的坐在沙發上等待。
“到了?人怎么樣?”老夫人其實早就洗漱完了,但是遲遲不下來,就是為了搓一搓她的銳氣,想看看她的人品。
每次一有設計師上門,都會東張西望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他們雖然設計過很多東西,一副很高傲、很厲害的樣子。但是在這些昂貴的東西面前,總會現出原形。
雖然她們都很優秀,但是氣質這一塊還是有點欠缺。
“謹慎,不東張西望,很有禮貌。其他的暫時看不出來。”女傭如實回答道。
“哦~她對這些東西沒有興趣?不是說設計師都很喜歡藝術品嗎?”老夫人有些詫異,這些東西可是各國展覽過的優秀作品,她沒有一點興趣?這可是第一次有人見到這樣的場景還能面不改色。老夫人瞬間對她產生了興趣。
“先讓她慢慢等著。”老夫人平靜的對女傭說,其實心里已經開始期待和高興了,但是她沒有表現出來。
又等了將近一個小時,老夫人還是沒下來,墨茹晗有點煩躁了,老夫人給她的時間很緊,如果今天不畫好設計圖的話,可能沒有時間改搞了。
設計師在做好成衣或者成品之后,需要拿給顧客確認,如果需要更改,那還要改掉之前的稿子。
她已經等了很久了,但是又不好意思就這樣走,所以她看了看周邊的環境,在腦海里開始研究老夫人的喜好,然后再根據這些在腦海里畫了一個草圖。
“她什么反應?”老夫人好奇的問。
“墨小姐……好像在發呆。”女傭猶豫的說。
“發呆?她沒有坐立不安什么的?小動作呢?”老夫人越想越納悶,正常人無期限的等人都會急躁,坐立不安,她竟然在發呆。
“沒有,就看了一圈大廳。”
“只是看了一圈大廳?”老夫人有點不信,這么大點的小娃娃竟然能有如此的耐性。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認識她了。
“走,去見見這位墨小姐。”說著讓女傭推著她下樓了。
“不好意思,讓墨小姐久等了,我這個老太婆啊,起床就是麻煩,你別見怪啊。”言老太太還沒走到面前就溫柔的和面前這個發呆的少女說話。
墨茹晗一開始一直沉迷于自己的世界,突然被老夫人的話給驚“醒”了。“不好意思啊,我走神了。”
墨茹晗連忙站起身來迎接老夫人,那突然晃神的樣子逗笑了老夫人,“沒事沒事,你快坐,別客氣。”
“我這個人,每天早上起來都會去逛逛后花園,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老夫人熱情的邀請,她也不好拒絕。
“好啊!”墨茹晗爽快的答應了。
老夫人熱情的招待她,她有些受寵若驚,她剛剛竟然以為老夫人這么久不下樓是在給她下馬威,沒想到還誤會人家了,墨茹晗心中有些愧疚。
為了彌補自己的愧疚,墨茹晗主動的接過女傭手里的輪椅,推著老夫人。
這無疑又給自己加了波好感。
墨茹晗推著老夫人在花園里閑逛,他們家的花園很大,種著很多不一樣的花,其中薰衣草最多。
“為什么薰衣草有那么多?”墨茹晗糾結了一會兒,還是問出了自己想問的問題。
“因為小恒的媽媽愛薰衣草,所以他就種了好多。”談起言御恒的父母,老夫人的臉上多了一些滄桑。
一葉扁舟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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