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這么一摔,她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在疼,沒過一會,她忍著膝蓋上的巨痛站了起來,站起來的時候還有一些踉蹌,白皙的手腕處也擦出了一條條血絲,血絲中還帶著一點點透明的液體。
“穿的那么暴露給誰看啊,一看就是個賤蹄子!”
墨茹晗站起來之后,那個女人還是沒有停下自己的謾罵。
周邊的人都在竊竊私語,但是大多都是在說那個婦女的錯。
“看什么看!沒見過正室打小三嗎?都給我散了?!蹦莻€婦女還在說,但是旁邊沒有人阻止她,還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墨茹晗也沒打算有人幫她,“你說你是誰的丈母娘?”
那個婦女以為她害怕了,昂著下巴對她說“言御恒言大總裁”
“據(jù)我所知,言總至今為止沒有發(fā)布過任何關(guān)于他有夫人的消息,而你卻公然說出這樣的話,非常惹人懷疑,就算你真的是言總的丈母娘,你這樣大聲的在公司里喧嘩不是為了讓公司的股票下跌,就是為了展示你的素質(zhì)低下,沒有教育的樣子”
那個婦女被她說的啞口無言,正準備反駁的時候,墨茹晗又說道“且不說你的素質(zhì)和教養(yǎng),就說說你女兒肚子里的孩子吧,你女兒到現(xiàn)在一句話都不敢說,不是心虛是什么?你應(yīng)該好好確定一下孩子的來源,再大放厥詞”
說完她也不管在場的人什么表情,直接走到前臺,告訴自己的來意就上了電梯。
耳邊還傳來樓下的婦女質(zhì)問女兒的聲音和有人喊保安的聲音。
就在關(guān)門的那一刻,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
總裁辦公室里已經(jīng)有人把樓下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言御恒。
“墨小姐,這邊請”秘書把她帶到了接待室里,但是里面沒有人。
她還沒問,秘書就微笑著說“我們總裁在開會,麻煩您稍等一下,您要喝什么?”
“涼白開,謝謝”
說完秘書就走了,再回來的時候手里端著一杯涼白開。
之后她送了一個醫(yī)藥箱之后就再也沒有進來過。
墨茹晗無聊的打量著四周的環(huán)境,書架、沙發(fā)、茶幾還有綠植,這些都是正規(guī)的接待室,沒有什么特別的。
如果要說唯一特別的,那就是書架上擺著和其他的書不一樣的催眠書。
現(xiàn)在沒有人,她不用裝成熟裝的這么累,看著自己摔破的膝蓋,她用小嘴輕輕的吹著傷口,一鼓一吐,就是不敢碰到傷口。
這邊的言御恒原本想看看剛剛替他解決麻煩的女人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就讓人把她帶到了有監(jiān)控攝像頭的接待室。
看著屏幕上的人在東張西望,感覺她的舉動很有趣。但是當他看見她的正臉的時候,腦海里閃過一些片段。
原來她就是那天晚上上他床的女人,雖然她也是被設(shè)計的,但是這并不能成為她睡了他的理由,她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他還在沉迷于自己的世界,直到一個聲音喚醒了他。
“嘶,疼疼疼,還是不要了”屏幕里的女人正在檢查自己的傷口,只見她小心翼翼的碰了一下,就不敢再碰了。
那可愛的模樣逗笑了他。
言總辦公室里突然傳出笑聲,可把門外的助理給嚇壞了,他是不是提前進入更年期了?是他聽錯了?怎么辦公室里有笑聲?辦公室里不就只有言總一個人嗎?
想到這里,助理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咦~絕對不會,絕對不會!
助理是打死都不會相信他們的言總會笑的,公司里的人誰不知道,言總?cè)怂屯馓枴袄涿骈愅酢薄?/p>
墨茹晗不想讓兒子擔心,只能硬著頭皮準備上藥。她慢慢的撕開了黏在膝蓋上的絲襪,然后找到消毒噴霧,幸好是噴霧,要是擦的藥,可能她根本不敢去碰傷口。
原本想著咬咬牙就過去了,沒想到噴了第一下就疼的她哇哇叫。
就在她閉著眼睛噴第二下的時候,她的手腕被人握住了。
原本言御恒在辦公室看到她張牙舞爪的樣子挺開心的,但是當她整張小臉因為疼痛皺在一起的時候,他又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天晚上,那個時候的她也是這樣的,雖然很疼,但是她就是倔強的沒有叫出聲。
言御恒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因為注意力都在膝蓋上,連他走進接待室,她也沒有發(fā)現(xiàn)。
言御恒在握住她手腕的時候,心里不自主的想靠近她,想看她笑。
“你是?”
墨茹晗覺得這個男人好眼熟啊,但是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墨茹晗一抬起頭就看到一個超級帥氣的容顏湊近自己,就在兩個人鼻子快要靠在一起的時候,那個絕美的男人說了一句話“女人,我們又見面了”。
說著,他就吻上了她的唇,墨茹晗根本沒有時間思考,她就被這個男人摁住了。
她嘗試著用手推開他,但是他紋絲不動。
言御恒先是輕輕地吻著她的唇瓣,發(fā)現(xiàn)女人在抗拒他的親吻,他對著墨茹晗的嘴唇就咬了一口。
“唔……”
墨茹晗的嘴巴有些松懈,剛好給了他機會,他趁虛而入,舌頭順勢滑進了她的嘴里,在她的嘴里淺淺的描繪著,就好像要把她一點一點的吃掉一樣。
墨茹晗被他親的迷迷糊糊的,大腦一片空白,漸漸的連空氣也沒了。
言御恒邊親手邊順著她的手摸去,從她的手中接過了消毒噴霧,用余光對著她的膝蓋噴了過去。
“……唔……”要說剛剛的墨茹晗是如癡如醉,那么現(xiàn)在的墨茹晗就是瀕臨崩潰。
剛剛差點窒息,現(xiàn)在膝蓋又疼的要死,一下子把墨茹晗的眼淚給硬生生的逼了出來。
言御恒吻著吻著,就被嘴里的鐵銹味刺激到了,趕忙停下來,檢查墨茹晗的傷勢。
一葉扁舟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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